['7736331', '被荧玩弄于鼓掌的提瓦特大陆', '真的不会写色情部分)', ['R-18G', '痴女', 'エロ処刑', '中文', '原神', '温蒂', '自愿', '伪娘'], '风神之刃', 11]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章 风之神的末路 “啊~?,要去了!贱畜要高潮了,用力,再用力干我!啊~?” “啪!”随着一声脆响,温蒂洁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这位曾经的风之神此刻正被荧压在身下,趴在床上高高地翘起的屁股,双手被风之力形成的手铐束缚在身后,全身上下仅有的布料用来蒙住了双眼,细小的肉棒尽管已经充分充血但也不过手指一般大小,随着荧胯下那不该存在的巨物抽插摇荡着。 “贱畜也敢要求主人?是不是该把你这不中用的肉棒切下来啊?”荧说着用力一挺腰,岩之力幻化出的肉棒又变长了几分,一口气捅入了温蒂的菊穴深处,温蒂瘦弱的身体终于迎来了高潮,喉咙中发出几近断气的媚叫,口 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那细小的肉棒也随着一阵颤抖挤出了两滴白浊的液体。 “已经彻底堕落成女人了呢,啧。”荧收回了岩之力,胯下的巨物也随之消散,本来想靠着抽插温蒂让自己也爽一爽的计划因为温蒂高潮的太快而宣告破产,她的小穴虽然已经湿润了不少,但距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看来想满足自己还得去找别的路子。“本以为找了个男人能解决一下问题,结果这么不中用,还得我来操他。”荧说着一脚踢向还在因为高潮而失神中的温蒂,原本撅着屁股的风之神在巨大的床上打了几个滚变成了仰面朝上,由于双手还拷在背后,只得像搁浅在岸边的鱼一般扭动着沾满了汗液和精液的身体,直到被高潮烧得一塌糊涂的脑子想起来这副手铐是自己做出来的,才终于把双臂解放了出来。 “主人教训的是,请主人责罚贱畜!”温蒂摘下眼罩,一脸兴奋地爬向了试图用手指消解欲望的荧,刚刚用岩制阳具与温蒂交媾挑起的性欲让荧那恰到好处的双乳挺立了起来,她正一手揉搓着乳尖,一手深入蜜穴猛烈地抽动着。 温蒂见状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一个风元素形成的项圈就出现在了荧的脖颈上,荧心领神会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脖子上的项圈也开始收缩,死死地卡住了她的呼吸,窒息的感觉和即将被处死的兴奋一下子把积攒了半天的高潮推上了顶峰,荧的身体高高地弓起,在潮吹的水花喷溅了温蒂一脸后瘫倒在了床上。 没错,我们的旅行者荧不仅是个喜欢看别人受刑的变态,还是个会因为幻想着自己被处死而高潮的变态,身兼抖S和抖M的特质,既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的超级变态。 “咕……咳咳!我还活着?难道你也要说下不去手?咳咳!该死!”半晌过后,缓过气来的荧捂着胸口坐了起来,其实她和温蒂有过约定,可以在任意时间任意场合杀死对方,荧刚才是真的以为要死了,没想到温蒂最后时刻还是解开了项圈。“上次在璃月也是这样,摩拉克斯的岩柱都已经把我捅了个对穿,结果最后竟然说什么不能亲手杀掉朋友,把我放了下来,真是气死我了。” “要是我先杀了荧的话,那岂不是没有人能杀了我了,即便我已经失去了神之心,在蒙德也不会有人敢于弑神吧。”在荧昏过去的空档已经换好了衣服的温蒂从背后出现,甩给荧一条用来擦干净身子的毛巾,替换的衣物也整齐地叠放在了一旁。 “就只顾着自己爽是吧你这混蛋,”荧骂骂咧咧地擦完了身上的汗渍,拿起衣服套在身上。“今晚回来就把你的那没用的鸡巴砍下来。” “啊~?,荧大人把我绑在摘星崖的山顶,然后一刀砍下我的肉棒,”温蒂突然捂着下体发起情来,双腿一屈跪在了地上。“我只能痛苦地挣扎,但荧大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慢慢地流干鲜血而死~?,第二天早上丘丘人会找到我的尸体,然后就……啊~?……去了!” “……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荧鄙夷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自慰的风之神,不由得后退了半步。“虽然追根究底是我的错,但还是觉得有些恶心。” “荧大人没有错,错的是我们这些贱畜,贱畜们生来就是该被宰掉的,荧大人只是帮我们发现了自己的欲望罢了,啊~?,又要,去了……”不知为何违反了男性生理机制直接迎来了二次高潮的温蒂带着一脸淫笑失去了意识。正如温蒂所说,自从旅行者穿越位面来到提瓦特大陆,每个与旅行者有过交往的女人都仿佛被催眠了一般,从普通人变成了性欲的奴隶,如果和旅行者有过深入交流,尤其是有过肉体接触的女性,会更加堕落成只知道追求死亡高潮的肉畜,在旅行者对此有所自觉之前就已经有数人因此自我了断了性命,其中不乏西风骑士团的某位图书管理员和侦察骑士等人。为了不让自己的体质把这个世界的秩序搅成一团浆糊,旅行者不得不放弃了自己想要的自由奔放的乱交生活,把交往对象限制在了有限的强者之中,这才避免了更大的混乱。至于温蒂这个拥有男性肉体的神明是如何中招的,根据他自己的解释,它作为精灵时并没有真的确认过这副身体的性别为何,只是凭借言行举止认为他是一位男性,在这位旧友逝去后伪装成他的样子时便自顾自地设计了男性的躯体。从目前的结果来看大概是温蒂自己误会了,这位旧友的本体应该是位女性,所以这副不男不女的皮囊配上并无性别的精灵,从肉体到内心都染上了着淫靡的绝症。 荧无心再处理温蒂的身体,反正身处这壶中洞天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自从她从仙人手中接过这奇妙的宝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这世外桃源的隐蔽性,在随手夺取了壶灵的权能,发现赠与她这宝物的仙人也无法轻易偷窥此处之后,便安心地将这里作为了自己享受乱交的地点。而今天荧有正事在身,蒙德和璃月已经游历甚久,该去寻找新的冒险了。 “呦,旅行者!”璃月港东北方平静的海面上,在璃月家喻户晓的美女海盗船长北斗正在和手下干得火热。只见她用雪白的大腿夹在一位壮汉的腰间倒挂下来,一边做着仰卧起坐的动作一边扭动着屁股让壮汉的肉棒在小穴中反复进出。上半身的衣物已经沾满了围观船员的精液,两对硕大的奶子从凌乱的衣服下挤了出来,专门有一位船员拿着一根棒子标示着北斗仰卧起坐时应该达到的高度,如果不达标就会用那根棒子狠狠地抽向她的乳头。 “你还真是会玩,不怕他们哪天发神经把你砍了扔下去喂鲨鱼?”荧轻飘飘地落在了甲板上,没有船员没听说过这位看似娇小无力的小女孩的实力和事迹,都乖乖地让出了一条道,恭敬地站立在两侧,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还没这个胆子和本事,嘿咻!”北斗见荧的表情不像是来玩的,下体用力一夹,那位壮汉就顶不住射了出来,随后她一个翻身,优雅地站定在了荧的面前,如果无视那一身的精液和奶水的话。“倒是你什么时候去学会火元素和冰元素啊,破掉我的雷甲,这身骚肉就是你的了哦~” “你在这里卖骚也没有用,我还用得到你的船,想死的话等我找到新的工具人在说。” “切,那么这次又要去哪里冒险了,我的英雄大人?” “诶?你要去稻妻了啊?”再度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温蒂一边舔舐着荧的蜜穴一边问道。“什么时候动身?” “还得一阵子吧,北斗说那边的风暴有点难搞,不做好计划的话会翻船的。”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享受着温蒂的侍奉,在持久的调教之下,温蒂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但想让荧达到真正的高潮,还得靠早上那样出其不意的处刑体验,况且这种游戏玩多了也会变得不够刺激,所以大部分时间里,荧都是出于一种欲求不满的发情状态。 “稻妻的女性要遭殃咯,小心伪装成旅行者的变态魔王啊。” “你也有资格说?嗯?”荧抬起脚踢在了温蒂的肚子上,这一脚完全没有控制力道,把身形瘦小的温蒂直接踢到了半空中,又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咕!噗啊!”温蒂一口血就吐在了床单上,恐怕已经断了几根肋骨,内脏也碎了大半,但温蒂的表情非但不是痛苦,反而是满足的淫笑,最近半个月都跟荧厮混在一起,他的大脑已经彻底变成了抖M肉畜的形状,再这么下去估计连普通的思考都要做不到了吧。 “你和摩拉克斯的神之心都被女士抢走了,希望稻妻的雷神能不要跟你们一样丢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的荧接着谈起了冒险的事情。 “说起摩拉克斯,听说璃月给他搞了个什么送仙典仪?”即便已经失去了神之心,温蒂毕竟也做了上千年的风之神,身体恢复速度远超常人,转眼间对普通人来讲已经是危及生命的重伤就几乎完全恢复了。 “是啊,搞的跟真的庆典一样,挺热闹的,跟你这摸鱼了几百年的家伙不一样,摩拉克斯还是很得民心的。” “那如果为了这几百年都假借自由之名什么都不管的无能神明办一个送仙典仪的话,有多少人会来为我哀悼呢?” “你说啥?”荧终于睁开了眼睛,温蒂的提议似乎很……有趣。 “当然是把我杀了,然后像璃月一样举办个庆典,蒙德人最喜欢庆典了,一定都会很开心的吧。”温蒂仿佛在谈论别人一样谈论着自己的死亡,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以啊。” “果然不行……啊?你同意了?”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你再陪我待几天估计就要变成只知道高潮的肉块了吧,趁着你还清醒把你宰了,对你我都是好事,我也能再爽一把。”既然靠自己的死亡幻想会让自己变得迟钝,那就靠别人的死亡就好,在提瓦特大陆冒险的数个月来,荧能达到高潮的场景除了幻想自己被处刑,就只有观看别人的死刑过程了。 “啊~?,终于,终于可以去死了呢~要射了,去了啊~~?”从荧口中得到死刑判决的温蒂尽管仍旧在全身的束缚之中,但胯下那细小的肉棒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瞬间硬了起来,随即喷射出了与肉棒体积完全不符的大量精液,而猝不及防的荧就这样被白浊的液体糊了一脸。 “就冲你这贱畜敢射我一脸,我一定给你选一个极度痛苦的死法。”荧咬牙切齿地擦掉脸上的精液,指着温蒂的鼻子骂道,可是温蒂已经因为高潮过度翻了白眼,完全没有听到。 几天后的蒙德城,半夜,猫尾酒馆依然亮着灯。一名金发少女从门后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确认四下无人后来到了蒙德的街道上,她朝着酒馆内招了招手,另外三个人便鱼贯而出,一行四人躲避着巡夜的守卫和可能出现夜游市民的地段,一路摸到了大教堂的门口。 深夜的大教堂也熄灭了烛光,月光的映照下,四人组中的一人对着本应紧闭的大门轻轻一推,就见两扇铁门微微颤动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抗,没有发出一丝噪音,安静地为她们敞开了道路。 斗转星移,日出东方,直到罗沙利亚修女拖着昨晚熬夜打牌的疲惫身体打开了教堂的大门,才发现了眼前令人震惊的惨状。 教堂大厅中央的地面上,散落着数十块人类身体的碎片,四肢、躯干、内脏,大大小小的碎片都包裹着厚厚的寒冰,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着七色的炫光,而摆在演讲台上一脸幸福的头颅正表明了这些碎尸主人的身份,正是从旅行者来到蒙德后才出现的迷之吟游诗人,温蒂。 第2章 第二章 曾用名为浪花骑士 蒙德城,大教堂。 围观的人群已经把教堂内外包了个水泄不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蒙德城几乎全民出动,来见证这起发生在这座自由之城的命案。 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琴此刻正在众人的包围下仔细监视着案发现场,这些被冰包裹起来的肉块完全没有要融化的迹象,部分冰块有着光滑整齐的切口,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用刃器砍过,而更多的则是参差不齐的断面,大抵是掉落在地面的时候产生的碎块。事实上,这看起来坚硬的冰块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开裂,连同里面包裹着的尸体一起碎成数块,更加细小的碎块则会直接化为齑粉,也就是说,这位吟游诗人的尸骸除了没有收到影响的头颅之外,最终的命运就是如烟尘一般消散殆尽。 曾经与温蒂一起战斗过的琴对他的真实身份略知一二,尽管没有听他亲口承认过,但从旅行者的表现来看,现在已经死去的这位吟游诗人,无疑就是曾经执掌过蒙德城的风神,巴巴托斯。 作为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琴并非没有见识过杀人现场,蒙德城虽然看起来平平安安,但是恶性犯罪也偶有为之,不过在琴年轻的一生中,弑神这种事,不仅没有遇到过,甚至从未想过。到底是谁有能力杀害风之神,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将尸骸陈列在此处,或者说更根本的问题,此刻应该宣称受害人是一位来历不明的吟游诗人呢,还是消失了数百年的巴巴托斯呢? 拿不定主意的琴试图找旅行者商量一下,可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荧的身影,反而从大教堂的神像后面传来了布料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和轻微的啜泣声,片刻之后,荧就拖着一位身材矮小的水蓝色少女从神像后面走了出来。 “芭芭拉?”被旅行者拖拽到众人面前的正是大教堂的牧师,也是蒙德城的偶像,琴团长的妹妹,芭芭拉。“你怎么在这?昨晚怎么没回家?” “呜呜呜……”被拖倒在地的芭芭拉神色慌张,似乎被吓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似乎想伸出手来寻求琴的帮助,但却颤抖着动弹不得。 “我来说吧,昨天芭芭拉小姐在教堂的角落里睡着了错过了下班时间,没有找到她的罗沙利亚修女就锁上了大门把她关在了里面。”荧松开了拉着芭芭拉的手,任由她独自蜷缩成一团,抱头啜泣着。“回不去家的芭芭拉小姐为了不吓到今天早上来开门的罗沙利亚修女,就躲在神像后面过了一夜。” “过了一夜?也就是说……”敏锐的代理团长一下子就领会了这其中的奥妙。 “没错,当这场罪恶的杀戮在这座神圣的教堂中实施时,芭芭拉小姐就躲在神像后面,观察着凶手的一举一动,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她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昨晚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众人哗然。 琴走到还在发抖的芭芭拉身边,把妹妹抱在怀里安慰了许久,这位目击者才终于能自力站起来,依偎在琴的怀里说起她昨晚目击到的现场。 “那么,你都看到了什么?” “昨天深夜,我被大门打开的声音吵醒,以为进了小偷,就没有做声躲在阴影里观望,结果就从门口冲进来s……”说到这里,芭芭拉偷瞄了一眼和围观群众站在一起的荧,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三个人,两个人押着温蒂大人就径直走到了教堂正中,十分虚弱的温蒂大人根本无法反抗,被两个人用绳子吊在空中,使用冰元素力量冻住了温蒂大人的身体,然后、然后就、呜呜呜……”芭芭拉回忆起温蒂被害的瞬间,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然后就被一刀砍成了碎片是吗?”荧接过芭芭拉的话说到。 “呜呜呜……是的,温蒂大人就毫无反抗地变成了碎片,要是我能再强大一些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可是面对两个冰元素的神之眼持有者,我这个水元素弱小牧师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呜呜呜……” 众人惊恐。 “两个都是冰元素的神之眼持有者吗?你看清他们的样貌了吗?”琴伸手拭去芭芭拉的眼泪,追问道。 “两个人都披着大大的披风带着面具,完全看不到脸,但是从走路姿势和体型姿态来看,两个人应该都是女性,个子比我高,一个用的武器是大剑,另一个好像是……弓箭。” “女性,个子较高,使用冰元素,武器是大剑和弓箭。”荧托着下巴思索起来:“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使用冰元素大剑的女性,这已经基本可以锁定是她了。”琴也通过这再明显不过的线索知晓了凶手的身份。“但是冰元素的弓箭似乎只有迪欧娜,那位少女可是比芭芭拉还要矮小啊。” “这个我心里有数,交给我吧。”荧拍了拍胸脯自告奋勇地接下了任务:“琴团长你就去逮捕那位罪人小姐吧,这次她可是名副其实的罪人了。” 众人愤怒。 “用大剑,还会冰,除了那个劳伦斯家的小丫头没别人了吧?” “就是就是,贵族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竟然犯下如此恶劣的罪行,应该立即抓起来处以极刑!” “不能浪费了那一身好肉啊,先抓起来给大家爽一爽再处刑不是更好?” “就是就是,我看她那双大腿馋很久了,诶诶老婆你怎么也在,别打别打,我开玩笑的,哎呦!” “杀人罪,蒙德多少年没有这种恶性犯罪了!西风骑士团应该为此负责!” “负责!谢罪!” 围观群众吵作一团,有些人甚至已经付诸实践,冲向了劳伦斯家的宅邸,更多的人则是一边喊着负责一边把琴和芭芭拉围在中间,誓有要当场进行惩罚的架势。 这时只听得一声轰响,所有围观群众都不由得闭上眼睛捂住了耳朵,再睁开眼后,发现琴和芭芭拉的面前,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金发的旅行者正昂首站立,刚才的轰响正是她用岩元素创造了一圈岩石的矮墙,把围观的众人向外推开了数米。 “肃静!” 旅行者小小的身体里似乎蕴含着无限的能量,一声怒吼直接让现场的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作为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我觉得面对这个惨剧和现状,我有资格和义务出来主持一下现场工作。” “第一,往日和平的蒙德城昨夜出现了杀人案件,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主要的嫌疑犯有两人,一人为劳伦斯家的女儿,现役西风骑士团浪花骑士优菈,另一人应该是从璃月潜入蒙德城的奸细。西风骑士团已经安排抓捕优菈的相关事宜,请民众们不要动用私刑,以免产生更大的悲剧,而璃月的奸细我将亲自出手处理,完成之后必将给大家一个交代。” “第二,西风骑士团对此次悲剧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大家的悲哀和愤怒我切实感受到了,但大家内心都清楚,琴代理团长作为蒙德城运行的支柱,是不可或缺的,所以如果惩罚琴代理团长,将会严重影响蒙德城的日常生活,至于西风骑士团要如何对此负责,请给我们一点时间进行商讨,很快就将告知大家。” “第三,我最后要澄清一点,如大家所见,这位名为温蒂的吟游诗人昨夜惨死于此,这本应是一桩‘杀人案’,但其实不为大家所知的是,这位吟游诗人还有另一个大家都再熟悉不过的身份,那就是曾经守护这座自由之都的风之神,巴巴托斯!” 众人乱作一团。 “巴巴托斯大人?不是消失了好多年了吗?” “但是他确实会使用风元素啊,我有一次夜里出来溜达看见他站在神像上,手里弹着的就是巴巴托斯大人留下的那架风琴。” “就是就是,我也怀疑过,之前风魔龙闹事的时候他也在,事件被解决后就一直赖在蒙德城不走了,还说过这里就跟自己的家一样。” “但是,神明大人真的能被普通人杀死吗?” “也对啊……” 就在众人交头接耳的时候,荧再一次拿起手中的剑,用力戳向了地板,震耳欲聋的砂石之声又响彻了大教堂。 “肃静!” 半晌之后,见众人都安分了下来,荧拉起芭芭拉的手把她拽到了众人眼前。 “如果有人有疑问,那就听一听西风教会的牧师是怎么说的吧,芭芭拉小姐的信仰大家有目共睹,她的话大家不会有疑问吧?”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被硬拉过来的芭芭拉,后者攥紧了拳头,似乎很努力地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其实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那两个凶手在冰冻温蒂,不,巴巴托斯大人的时候还对他冷嘲热讽,说什么失去了神之心的神明也就和普通人无异,巴巴托斯大人虽然不能反抗,但是神智是清醒的,他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而是哀叹自己如果没被人偷走神之心,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还有,还有那个……” 荧适时地打断了似乎在努力回忆的芭芭拉,又把她推回了琴的怀里。 “事情就是这样,我以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的身份担保,这位自称温蒂的吟游诗人,正是曾经守护过蒙德城的风神巴巴托斯,只不过由于风魔龙动乱中的变故,他失去了神之心,也就失去了神明的压倒性的力量,才被两个凶手残害,大家说,这个仇要不要报!” “报仇!报仇!” “为巴巴托斯大人报仇!” 蒙德城居民的愤怒被完全地煽动了起来,当然自从早上打开教堂门开始,围观群众里喊的最响亮,探讨最热烈的几个人,他们的相貌总觉得和盗宝团通缉令上面的脸有些相似。但陷入了癫狂状态的民众自然无暇顾及这些细节,他们高呼着报仇和处刑的口号,就像一群饥饿的豺狗,对着眼前肥美的肉块露出了尖牙。 “所以我提议,我们要为巴巴托斯的死进行一场审判和祭奠的典仪。” 见蒙德城的民众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的判断力,荧适时地宣布了自己的计划。 “我们要在这场审判中,揪出犯下这场惨案的凶手并处以极刑!” “极刑!”众人附和。 “我们要在这场祭奠中,让西风骑士团和背后的主使为此负责!” “负责!”众人高叫。 “我们要在这场典仪中,以自由之名,释放自己的欲望,尽情狂欢!” “狂欢!”众人从大教堂中蜂拥而出,奔走相告即将迎到来的蒙德式送仙典仪。唯有一直没有开口的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琴此刻凝视着旅行者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想象着可能会遭到的审判和惩罚,不由得伸手摸向了被蜜液稍稍打湿的下体。 把不知为何仍然处于惊恐中的芭芭拉送回家里安顿好,琴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自从丽莎因为不明原因把自己电死在床上后,琴的工作就越发地繁重了起来,巴巴托斯的头被装进了酿造蒲公英酒的空罐子里临时保存,现场遗留的其他尸骸倒是和预想的一样都化作了粉末,倒是不用再担心如何处理,眼下的问题一是由旅行者煽动而要举办的送仙典仪的各种安排,二是两位在逃的凶手要如何抓捕。使用弓箭的凶手旅行者打了包票可以处理,可是这浪花骑士优菈…… “唉。”琴叹着气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辛苦你了,琴,应付这么多事情累坏了吧,我沏了劳伦斯家上好的茶叶,快来尝尝。” “嗯,确实不错,这茶……噗!”没多想就一屁股坐进椅子并接过了茶水的琴刚把茶水咽下去一半,就喷了出来。“优菈?” 眼前穿着自称符合贵族传统的却异常暴露的蓝色骑士装,背着一人高的大剑仍能行动自如地递给自己沏得正好的茶水的女性,不是弑神案的一号嫌疑犯,劳伦斯家的女儿,浪花骑士优菈还能是谁。 “喝我们劳伦斯家的茶水居然喷了出来,这仇我可记下了。”优菈完全不像一个杀了人的逃犯,行动如往常一样自然,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抹布擦干了被琴喷出的茶水。 “不是不是,你怎么在这?”陷入混乱的琴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我是西风骑士团的骑士啊,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奇怪吗?”优菈明知道琴的意思,却坏笑着岔开话题。 “意思是说,巴巴托斯大人不是你杀的?”尚未被旅行者影响太深的琴此刻还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杀人犯可以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 “你说那个啊,是我干的。”优菈承认的干净利落。 “哈???”琴有些头痛,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不合常理,她需要冷静一下,于是再一次端起茶杯,猛地灌了下去,优菈也不去打扰她,屁股一翘就坐在了琴的办公桌上,拿起琴工作用的笔记本随手翻看起来。 大约半顿饭的功夫,终于冷静下来的琴双手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再度打起精神询问起坐在办公桌上的浪花骑士。 “首先我的问题就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优菈放下笔记本,似乎在上面潦草地写了写什么。 “为什么要杀害巴巴托斯大人?那位来自璃月的共犯尚且不提,这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硬要说个理由的话,大概是可以让劳伦斯家滚出蒙德城吧。”优菈一扭腰从办公桌上跳了下来,本来就短的裙子一下掀了起来,因为没有穿内衣而暴露在空气中的蜜穴和菊穴就这样在琴眼前晃动着。不过优菈看起来毫不在意,甚至弯下腰从靠墙的沙发下面拿出了一个叮当作响的袋子。 “劳伦斯家?” “事实上,从听说我被怀疑开始,到叔父带着金银珠宝逃出城门,前后还没用半个小时,只要我坐实这个弑神的罪名,那个怕被牵连的胆小鬼恐怕一百年都不敢回蒙德了吧,啊~?。”优菈一边说一边从那个袋子里取出一根巨大的按摩棒,坐在沙发上分开两条玉腿,稍作润滑就插进了自己的蜜穴中。 “……你这是干什么,哪里搞来的这种东西?”琴也并非懵懂的少女,虽然觉得有些尴尬但还不至于因此打断她本来要询问的问题,直到她看到优菈从袋子里拿出另一样东西。 “这个啊,你也知道贵族总是有一些怪异的兴趣的嘛,我们家地下也有那种拷问用的地下室哦,叔父逃亡之后我就去里面翻了一圈,简直是宝库。”优菈说着晃了晃手里用有三根手指那么粗的铁链,焊接在两端的是两个尽显贵族风范的精美的,脚镣。 啪嗒,啪嗒。随着两声清脆的弹簧复位的声音,浪花骑士优菈就给自己的双脚套上了一对沉重的脚镣。 “如果你想问更深层次的原因,我就只能无可奉告了,指使我如此做的人你早晚也会见到,到那时你就都懂了。” 咔哒。这次是铁质的项圈,从刻印着劳伦斯家族徽章的圆环处,系着一根红色的线绳,绳头的另一端是一个手环,看起来是用来给曾经的奴隶使用的。 “顺便一提,根据记载,所有被套上这个项圈的劳伦斯家的私奴,全部都被秘密处决了哦~?啊~?不行了,再说这个话题我可能就要把淫液洒在西风骑士团办公室的地板上了,这实在是贵族不能容忍的失礼。” “虽然我觉得一个给自己塞上振动棒,还上了脚镣和项圈的变态可以说完全跟贵族不沾边了。”琴自知问不出更多的情报了,便离开了座位,从优菈带来的袋子里找到了一副手铐。优菈心领神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背对着琴,任由琴反剪自己的双臂,并在两声咔哒声后被彻底地束缚了起来。 “多谢,这下罪人优菈的逮捕就完成了。”优菈甚至很开心地体验着这套刑具的可动范围,在屋子里扭来扭去。“这次,可是真的有罪,罪无可赦呢。” “你知道你面临的是什么吧?”琴拿起自己的剑,对着优菈轻轻挥了几下,优菈身上本就单薄的衣物就这样散落了一地,高贵的浪花骑士已经不存在了,眼前只有一个名为优菈的,手脚全被锁链拘束着,全裸同时还在发情的变态。 “啊!?~”在琴的剑尖划过皮肤的瞬间,优菈尽情地发出了一声浪叫,但内心仅存的贵族礼仪还是让她忍住了没有高潮,没将淫液洒落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当然知道,蒙德虽然是自由之城,但杀人罪必须处以极刑,更何况是弑神,我一定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叱骂,被羞辱,被轮奸,然后再被处死吧~想想就又要高潮了啊~?” “看你乐在其中的样子,问你为什么不逃走就有些太不知趣了。”琴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实际上看着优菈尽情发情的样子,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得赶紧把优菈安排下去,自己才方便释放自己的欲望。 “看来你也很懂啊,琴。”优菈笑着把嘴唇贴近了琴的脸颊,轻轻地吻了上去。“你一定也会是主人的好奴隶的,就像我一样,我看的出来。” “主人?奴隶?”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该押送杀害风神大人的嫌疑犯示众了吧,否则被人看到代理团长和罪犯这么长时间共处一室,被当成共犯可就不好了。”优菈催促着琴把自己示众,毕竟她的忍耐已经要到极限了,现在的优菈急需蒙德民众的肉棒和精液的洗礼。 “好好好,你个淫荡的婊子,这就让全蒙德的男人都把你上一遍。”琴同样有着相似的急迫心情,便推搡着优菈朝门口走去。“不过作为曾经的西风骑士团的一员,我可以给你一个特别优待,自己选择自己示众的地点吧。” “还有这种好事?那就猫尾酒馆吧,曾经不可一世的贵族的受刑地,这种平民的场所再适合不过了。” 猫尾酒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热闹过,门外等着一睹弑神犯人的真容,同时准备好好爽上一把的男性排成了长龙。自从西风骑士团贴出告示,声称两名杀害风之神巴巴托斯的嫌疑犯均已抓捕归案,但拒不认罪,希望广大市民可以一同参与审问之后,被绑在猫尾酒馆柱子上的优菈已经迎来了她第四十位审问员。而审问的方式和道具,毫无疑问正是肉体的折磨和男性的阳具,只不过从优菈的表情来看,着种审问更像是一种奖励。 而与优菈绑在相邻的柱子上的女性,蒙德人就从未见过了,相比大受欢迎的优菈,这位头上长着一对羊角的少女令人有些望而却步。虽然也同样被牢牢地拘束着,但在这一边排队的人就明细要比优菈那一边少了不少,这位少女看上去也没有优菈那么淫荡,尽管也在享受男性热情似火的拷问,但比起一边喊着爽一边主动晃着腰的优菈,还是矜持了不少。 两位少女都是一丝不挂,身上沾满了精液,以至于为了后来的审问员的体验,猫尾酒馆的服务生迪欧娜不得不每隔一段时间就用抹布擦洗一次二人的身体,防止二人被精液裹成天妇罗。 猫尾酒馆的老板从两天前就已经不见踪影,现在的运营已经完全交给了迪欧娜自己一人处理。迪欧娜不仅要维持酒馆的正常运作,给真的来喝酒的人调制饮料,还要负责管理这些前来审问罪犯的人不要插队不要吵闹,当真的有不讲理的顾客忍不了排队的时候,甚至还要用自己不成熟的身体给顾客发泄一番,属实是忙得不行。 与之相对的则是躺在沙发上左拥右抱的旅行者,一位穿着紫衣的猫耳少女和一位穿着红衣并带着一本巨大的书本的少女,分列两边给荧揉捏着肩膀,俨然一副皇帝与侍女的派头。 “那个,荣誉骑士大人,有个问题能问一下吗?”一位刚审问完毕的男性居民壮着胆子走到荧的面前,行了个礼问道。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为民众排忧解难是西风骑士的第一要务。” “啊,其实也没什么困难啦,就是想了解一下那个……”男人还有些不好意思,支吾了半天才把话说利索:“那位璃月来的什么来着,奸细,对对奸细,叫什么名字啊?我们兄弟几个想留个念想,毕竟上了璃月的女人,不能说光宗耀祖吧,也可以吹一吹牛皮,到时候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就尴尬了。” 荧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要求,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连忙用咳嗽掩饰过去。 “这样啊,那你就记一下吧,这位为了杀害风之神巴巴托斯而潜入蒙德的罪犯名叫甘雨,并且你没有上过璃月的女人,记得以后吹牛皮的时候这么说,你上过的,是璃月的仙人。” 第3章 第三章 被执行的‘正义’ 第三章 月落日升,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扫过蒙德城的街道,几个奇怪的架子在琴带领骑士团成员通宵加班的努力下已经在大教堂前的广场上搭了起来,上面盖上了彩色的帆布,从外面并不能看出里面是什么样子,但从里面偶尔传来的淫靡之音让这个问题的答案变得简单了许多。 举办蒙德版送仙典仪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蒙德城,与昨天围观案发现场的盛况有所不同的是,由于已经经过提前通知,今天早上的观众都自带了高高矮矮的板凳,加上城内几大餐饮店铺都现场做起了生意,俨然一副过节的气氛。 就在那座高大的女神像下面,摆放着从琴的办公室里搬出来的办公桌,看起来这里就是今天送仙典仪的主席台了,琴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即便根据流程几分钟后送仙典仪就要开始,她还是不断地查看着手中的文件确认着细节,这次举办如此大规模的活动旅行者之前只字未提,加上优菈说的那些话,让琴对旅行者的目的有了一丝担忧。 而此刻荧正躺在主席台右侧的沙发里闭目养神,另一侧的沙发里端坐的紫色猫耳少女,是据说受邀前来参加典仪的璃月的客人,在这位少女旁边还站立着一位一身红衣的随从,手持一本又大又厚的书,和琴一样不断地翻阅着什么。 蒙德的风神被璃月的仙人所杀,恐怕前后十年都难找这样劲爆的消息,也难怪璃月要派人到场,否则稍有不慎就会变成两个城邦之间开战的不妙场面。不过既然旅行者打了包票这次的送仙典仪,甚至是风神巴巴托斯的死都不会产生任何额外的问题,琴也只能姑且相信这位来历不明却分别拯救了蒙德和璃月的旅行者了。 琴抬头看了看太阳在女神像上投下的影子,似乎已经到了该开始的时间了,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环绕场地里三层外三层的市民们高喊道: “蒙德城的市民们,为了纪念我们伟大的风神巴巴托斯,我宣布,今天的送仙典仪,现在开始!” 在风龙废墟的脚下,一座小小的坟茔前供奉着一件翠绿色的披风和几朵风车菊,芭芭拉试图申请将温蒂的头颅带出来一起下葬,但琴说神明的头颅不会腐败,已经决定在送仙典仪后永久地陈列在教堂的地下室了,她只能申请到温蒂仅剩的一件衣物来这里做了一个衣冠冢以示慰藉。 芭芭拉不懂什么璃月的送仙典仪,但这位虔诚的牧师小姐知道,这不过是个在公开场合进行审判和杀戮的借口。因为前天晚上入侵大教堂的不是三个人,旅行者本人也在其中;温蒂也并非被强迫,尽管身上确实绑着绳索,但四个人进入教堂时有说有笑,并且在执行那个可怕的场景前还进行了一番乱交,芭芭拉也是在那个时候因为过于震惊而被旅行者发现的。 被旅行者揪出来之后,芭芭拉被强迫围观温蒂的处刑,优菈和一位不认识的女性联手将温蒂的身体冻结成了冰块。而本应出现的痛苦的惨叫却变成了淫乱而放荡的呻吟,温蒂似乎并没有感受到痛苦而是极致的欢愉,被冰封前就已经变得梆硬的细小的肉棒甚至还在冰块中努力挤出了一滴白色的粘液。随着旅行者的最后离别一吻,优菈的大剑从温蒂的背后挥下,把温蒂的躯干砍成了碎片,这位风之神死亡瞬间的满足表情让芭芭拉至今难以忘却。 没错,虽然旅行者确实威胁了芭芭拉对那一晚的事件做了伪证,但第二天早上芭芭拉那恐惧的心情并不是装出来的,来自璃月的陌生人她不害怕,化作恶鬼的旅行者她也不害怕,但她一生的信仰,那位风之神巴巴托斯竟然是一个沉溺于乱交甚至是死亡高潮快感的变态,这对芭芭拉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芭芭拉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粒药丸,想起了昨晚旅行者找上门来所说的话。 “这是昨天晚上我喂给你吃的毒药的解药,明天早上之前如果你吃下去的话,就还能捡回一条小命,虽然直觉告诉我你不会吃就是了,对了,帮我跟特瓦林带个好,就说祝它一路顺风。” 旅行者什么都算到了。 芭芭拉抬头仰望那风魔龙栖身的塔顶,握着解药的拳头一松,那淡黄色的小药丸就顺着悬崖滚入了奔流的河水之中。 在罗莎莉亚修女在忧伤的音乐中一脸不情愿地将巴巴托斯的头颅放置在地下室后,照葫芦画瓢的蒙德城送仙典仪总算是结束了。虽然蒙德城的民众都对风之神有所敬仰,但实际上由于巴巴托斯奉行的自由政策,现存的蒙德居民中并没有人真的见过活着的风之神,对这位神明的逝去也就并没有什么实感,如果单纯举办这个模仿璃月文化的典礼的话,估计到场的民众可能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吧。 所以随着琴宣布送仙典仪的流程全部结束,围观的市民们反而精神了起来,毕竟一大早就聚集在这里等着观赏的,可是接下来的重头戏。 “请大家安静一下,马上我们就开始今天的第二项议程,对杀害巴巴托斯大人的恶徒的审判!”琴看着一手缔造了这个局面却顾自享受着两位璃月美少女服侍的旅行者,心情有些复杂,优菈的话让她十分介怀,她知道是荧在背后操纵着一切,但自己并不在荧的计划中这一点让她既庆幸又嫉妒。市民们却毫不在意琴的小心思,听到好戏即将开场便不可抑制地躁动了起来。 “经过我们西风骑士团的详尽调查,在荣誉骑士的帮助下,我们已经将两位嫌疑人抓捕归案,今日的值班骑士,请把她们带上前来。”蒙德城犯罪率并不高,所以也没有常驻的司法机构,一般都是由西风骑士团进行代理审判,今天也是一样,琴作为临时的法官开启了审判程序。 虽然优菈是自投罗网,那位来自璃月的仙人甚至还没有和琴说过一句话就加入了昨天的‘审问’环节,但这并不重要,只要全体蒙德男性都记得这两位美妙的肉体就够了。 “是!”一位西风骑士从队列中走出,向琴行了个礼后走向了广场中央,伸手扯下了覆盖着广场中央数个架子之一的幕布。 “啊~?”随着幕布被扯下,原本只是隐约可闻的娇吟声立刻变成了放荡的浪叫,只见一一位头上长着奇怪的羊角的少女被赤裸地绑在一根合抱粗的圆柱上,双手被反拧至背后拷住,双脚上的铁链稍显宽松,让少女可以尽情地摩擦她雪白的大腿,两根假阳具在少女的下身不停地震动着,不停地勾引着少女的情欲。顺着纤细的腰肢往上看去,两个浑圆的肉球挂在胸前颤动,两个榨乳器吸住奶头,尽管少女并没有怀孕,但似乎是仙人的特性,乳汁正源源不断地被吸出,经过两根软管收集进了旁边的瓶子中。 “犯人,报上你的姓名和职业!”琴努力不去被这淫糜的场景吸引注意力,如果今天不能把持住自己,恐怕就得跟着这两位罪人一起掉脑袋了。 “罪,罪犯名叫甘雨~?,职业是见习仙、仙人,啊~”即便是在回答法官的问题,按摩棒和榨乳器也没有停歇,努力地刺激着这已经被彻底开发的女体。和昨天刚刚抵达蒙德时不同,甘雨的变化任何一个参加过‘审问’的市民都看的一清二楚,整整一天的调教加上即将迎来自己命运终点的紧张感,让这位本应少言寡语的内敛少女变成了一具渴求快感的雌畜。 “那么罪犯甘雨,你可知罪,认罪?” “贱……贱畜知罪,”可即便是已经被开发了一整天,称自己为贱畜似乎还是超过了甘雨的羞耻心的下限,一抹红晕飘上脸颊后,甘雨便颤抖着双腿达到了一次小高潮。“贱畜甘雨杀害了风神巴巴托斯大人,理应受到严惩。” “好,那我代表蒙德城西风骑士团判处你死刑并立即执行,你是否认可?” “甘雨,认可。”在听到判决的一瞬间,甘雨那原本只是缓缓流出奶汁的乳头突然喷射出了大量的奶水,把榨乳器的吸盘灌了个满,与此同时下体也喷射出一股蜜液,显然是彻底地高潮了。“这副下贱的肉体任凭您处置。” 自己这修行了上千年的美肉,就要因为旅行者的计划,在蒙德城众目睽睽之下,因为这种简陋的审判和虚伪的认罪而死掉了!甘雨在最初听到这个计划的时候还有些不情愿,但在经历了数百人的轮奸和公开审判的羞辱之后,她完全地明白了,自己内心躁动的渴求就是这个,自己这一事无成的半吊子的仙人就该被千夫所指,然后毫无尊严地死去才对。 “那么,你可有共犯?如果供出共犯本庭可以考虑从轻发落。”琴看着刚才旅行者塞过来的纸条念道,也不知道荧在打什么主意。 “诶?”正沉浸在自我羞辱的高潮中的甘雨被问蒙了,彩排的时候没有这个环节啊?“从……从轻?不不不……” 甘雨明显慌了起来,荧从来没交代过什么从轻发落的安排,只是告诉她认罪然后等死就行了,自己已经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现了淫荡的丑态,如果从轻发落不被处死的话,那真的是没脸见璃月父老了。 看见甘雨一边高潮一边慌乱的样子,荧难得露出了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微笑,站起身站到了琴的旁边:“我来解释一下,如果你拒绝供出同伙,那么就只能根据蒙德的法律将你处以绞刑,但如果你能戴罪立功,说出那个和你一起犯下这骇人罪行的同伙,那我可以考虑与西风骑士团进行交涉,依照璃月的法律对你执行死刑。” “啊……这样啊……”听到横竖都是死刑,甘雨才松了口气,但是为什么要用璃月的法律?璃月的律法也没有规定弑神有什么特殊的处罚啊,不过既然旅行者如此诱导,选璃月肯定不会亏待自己吧。“我说,我要供出我的共犯!” “好,说出她的名字吧。” “优菈,优菈·劳伦斯。” 随着甘雨的告发,早已等在一旁的骑士团成员顺势扯下了另一边的幕布,露出了与甘雨绑成同一个姿势的另一位犯人。 不过与甘雨不同的是,优菈仍处在昏迷之中,与璃月来的传说中的仙人待遇不同,蒙德城内本就对劳伦斯家的成员心怀不满,难得有这种机会,昨天参与‘审问’的男人们可没有手下留情,粗暴的强奸,无情的鞭打都在优菈原本光滑美丽的肉体上留下了残暴的痕迹,甚至有些伤痕明显是由利刃所伤,如果昨天没有旅行者全程坐镇在猫尾酒馆,可能优菈根本活不到今天的审判吧。 “罪犯优菈·劳伦斯。” 在给优菈脸上泼了一盆凉水后,清醒过来的优菈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罪犯优菈·劳伦斯!听得见就回答,不要装死!” “在……原西风骑士,优菈·劳伦斯在此。”优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看来着实被折磨地不轻。 “这位璃月的仙人甘雨指控你是杀害巴巴托斯大人的主谋和实施者,你可认罪?” “……哼,劳伦斯家族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当然是我干的,我早就看那个游手好闲的神不爽了,劳伦斯家族的没落都是他害的,你知道我们劳伦斯家有多恨他吗!”优菈定了定神,开始如计划一般将仇恨拉到劳伦斯这个姓氏上,只要自己作为最后一个劳伦斯家的成员被处死,那蒙德城的贵族势力将彻底土崩瓦解。“你们这些平民懂什么!竟然还想处刑我?来啊!劳伦斯家的女人从来都是要被吊死的!” 虽然看起来像是气话,但这最后一句所言非虚,由于家族中传承的特殊癖好,优菈从小就看过家中的各种女眷被大大小小的理由处以绞刑,蒙德城法律中死刑一律为绞刑也是劳伦斯家一手推动设立的,所以优菈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死在绞刑架上跳一段最终的舞蹈,只不过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自己能以自己梦寐以求的方式终结这份家族的诅咒。 “我就说吧,昨天打的还是太轻了。” “贵族没有一个好东西,应该把整个劳伦斯家族都拉出来吊死。” “哼,劳伦斯家已经全体跑路了,只留下这个小姑娘受刑,真是一群懦夫。” “呸!他们敢再踏进蒙德一步就要他们好看。” 围观的群众情绪逐渐激动,吵吵嚷嚷的议论声逐渐汇聚成了简单粗暴的词句:“吊死她!吊死她!” “大家冷静一下!”琴见场面几乎失控,赶紧扯着嗓子进行安抚,但发了疯一般的人群根本听不到琴的声音,挥舞着拳头就要冲向优菈,如果不是有骑士团的成员拦在前面,恐怕这些化作野兽的市民一瞬间就能把优菈撕成碎片。 轰! 面对失去理智的人,动手往往比说话要好用的多,一直在旁观的荧也不想被这些失了智的市民搅乱了流程,观众的唯一作用就是成为观众,想要冲上舞台那可万万不行。随着一声熟悉的轰响,旅行者提剑冲出沙发,飞身跃入场地中央,剑锋一抖吹出了数股旋风,把想要冲上来的人群悉数档了回去。 “都给我闭嘴!”荧环视一周,冷峻的目光让维持秩序的西风骑士们都不由得后退了半步,市民们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再嘀咕半个字。 “琴,后面的流程我来主持吧,你去准备后面的项目吧。” “啊……行,我去叫诺艾尔来。”琴自觉这个场面已经没有自己再发声的余地,识趣地把主持工作交给了荧,自己一闪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烟绯,你来帮忙,把右边那个架子推过来。” “收到。”正在看书的红衣少女接到命令,把那本巨大的书朝空中一扔,它就化作了几道金光消失了,这名叫做烟绯的少女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绑着优菈的柱子的侧后方,推着那个整个广场上最高的架子来到了广场中央,而当烟绯懒得去扯掉覆盖的帆布,打了个响指一把火将布料烧了个干净之后,露出的真容毫不意外地,是一个老旧的绞刑架。 “!”跟市民们对着吼了半天的优菈本来已经奄奄一息了,但当她抬头看到这个绞刑架的时候,双眼突然恢复了神采,浑身颤抖着喘起了粗气。 这座移动式绞刑架并不是新打造的东西,从那朽坏的木架和生锈的螺丝都能看出这个东西有些年代了,而优菈也绝不会认错,那在绞刑架底部不甚显眼的地方印刻着的,正是劳伦斯家的家徽。 “这是从劳伦斯家族地下没收的旧时代的刑具,据说劳伦斯家曾用它处罚过不少私刑。”荧也没有任何遮掩的公布了这座绞刑架的来历:“现在旧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代表西风骑士团,用这旧贵族的刑罚,对旧贵族的最后余孽处以绞刑!” 吸取了教训的市民们欢呼起来,但是秩序井然,没有一个人敢前进半步。 荧和烟绯把绑在柱子上的优菈解下来,由于优菈已经难以自主行走,二人只得架着她走上了绞刑架。这座绞刑架不是下落式而是垫脚式的,受刑人要踩在一块类似凳子的台阶上才能够得到绞索,然后由行刑人撤掉台阶完成处刑,不过如此设计的初衷很可能是由于劳伦斯家一些奇怪的癖好,这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在荧和烟绯的帮助下,优菈终于踩在了台阶之上,她伸出手抚摸着这曾经绞死了无数劳伦斯家女性的绞索,毅然套在了自己的玉颈上。 也许出逃的叔父会在远方的城市继续着劳伦斯家不为人知的癖好,但这已经与她无关了,蒙德城有关劳伦斯家的历史,都将在几分钟后,随着自己用生命跳动的最后的舞蹈,一同画上句号。 “那么我最后再问一次,优菈·劳伦斯,原西风骑士团所属浪花骑士,你因策划并实施对名为温蒂的吟游诗人,实则为风之神巴巴托斯的谋杀而被处以死刑,执行方式为绞刑并立即执行,你接受吗?”荧站在优菈的身侧,向着围观群众再一次宣读了优菈的罪状。 “我接受。”优菈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份死刑宣告,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似乎从这空气中尝到了死亡的甜美香气。“请,请旅行者亲手处死我,这份仇我到地狱都会记着的。” “我的荣幸。”荧嘴角微微上扬,一脚踢开了垫在优菈脚底的台阶,刚刚深吸了一口气的优菈就此开始了她人生中最后的舞蹈。 由于双手双脚都没有任何束缚,优菈悬空的身体本可以尽情地摆动,做出任何想要的姿势,而她最终选择的却是双手下垂,不做任何挣扎的姿势,尽管氧气逐渐耗尽,尽管痛苦和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但优菈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没有挣扎,没有自慰,没有表情。 恍惚之间,优菈回忆起了她年幼时观赏母亲被绞死时的情景,那时父亲对母亲说的话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受刑的罪人不配获得高潮,给我忍住,你这贱畜!” 没错,平静地等待死亡是劳伦斯家的女人刻印在血统中的自律行为,即便是从小反对贵族文化的优菈也不例外,尽管已经没有人如此要求她,尽管无论是旅行者还是观众都希望看到她淫乱的终结,但她还是做到了,做到了每一个劳伦斯家的女人都做到的事情。 数分钟过去了,没有想象中的淫乱的空中舞蹈,没有备受期待的高潮中的浪叫,优菈·劳伦斯安静地死去了。 大概只有旅行者才看见,在优菈生命逝去的最后瞬间,一滴爱液,仅有一滴,从优菈的蜜穴中伴随着失禁缓缓流出,在她意识陷入黑暗之前,可能作为向命运的报复,享受到了一丝小小的高潮罢。 “咳咳!罪人优菈·劳伦斯处刑完毕,将在广场示众一日,太阳落山后进行枭首并由亲属收回,肉体沉入果酒湖中,不得保存。”荧确认优菈已死亡后,大声宣布道,至于已经跑得一个不剩的劳伦斯家的人要怎样收回优菈的头颅,在民众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矛盾之时,荧立即推进到了下一个流程。 “那么进行审判的第二部分,针对罪犯甘雨的处罚,由于罪犯来自璃月,涉及到两国的外交关系,我们请到了璃月七星之一,玉衡星刻晴和璃月的法律专家烟绯来到了现场共同进行审理。” 荧朝着还坐在沙发里的刻晴挥了挥手,这位紫色的猫耳少女便有些害羞地走了出来,和刚才的红衣少女烟绯一起站在荧的两侧,朝蒙德的民众行了个礼。 “哇哦,美少女啊,荣誉骑士身旁怎么全是这种等级的,羡慕啊。” “那猫耳是真的吗?” “应该是发饰吧,大概。” “那么重的书都拿的动,不会也是什么仙人吧?” “我听说璃月七星都是人类啊,不过那个法律顾问倒是确实不好说,不过都很可爱,想上。” “切,做梦吧,昨天能体验一下那边的仙人就已经是中大奖了,还想上璃月七星?不自量力。” “万一呢?万一看起来那么高贵的身份,其实是个淫乱母猪什么的……” “小心被人家听到下来切了你的鸡儿,” 蒙德的市民们像观赏珍稀动物一般议论纷纷,其中不乏一些污言秽语,按理说无论是璃月七星还是法律顾问,对这种场面都应该再熟悉不过了,但今天的刻晴似乎有些不对劲,不仅一直扭扭捏捏,在听到有人妄想她是淫乱母猪之后甚至潮红了脸,躲到了旅行者的身后。烟绯见状只得叹了口气,把本应由刻晴介绍的内容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蒙德城的市民们大家好,我是璃月的法律专家烟绯,这位是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刻晴大人,不过看起来似乎身体有些不舒服,本来应该有她进行介绍的内容,就由我来代劳了。” 烟绯游刃有余地和蒙德市民们交流了起来,包括璃月的特产,气候,美女之类的家长里短,俨然把这个处刑会场变成了茶馆酒肆,直到一位疑似盗宝团的围观者的问题,才把气氛又拉了回来。 “那么烟绯大人,请问璃月的仙人杀死了我们蒙德的神明,除了要按照璃月的法律作出判罚之外,璃月对此有什么补偿吗?” “当然有,对于这种严重损害了两国友谊的案件,璃月有一份大礼要送给蒙德城。” “哦?那究竟是什么呢?” “不要急,琴团长应该很快就能拿过来了才对。”烟绯单手打凉棚朝下面观望,只见琴和诺艾尔两人抬着一个巨大的礼盒从台阶下走了上来。 众人分开一条道路,把这份跟衣柜一般大小的礼盒迎到了广场中央。烟绯也不再卖关子,等待礼盒落地放稳便立即撕开了包装的扎带,露出了这份璃月送给蒙德的大礼。 撕掉包装后,内容物是一个一人高的玻璃盒子,而盒子内装的是一具赤裸的无头尸体。 “这是……谁啊?”虽然刚刚处死了优菈,但突然眼前又多出一具死尸,还是令人有些发怵,本来围上了的市民们又退后了两步。 “说出来不要吓一跳哦,这位为了弥补下属的过错而将自己的身体捐赠给璃月民众使用的便是璃月七星之一,天权星,凝光。” 第4章 第四章 半吊子就只能砍成两半了吧 第四章 烟绯的介绍话音刚落,刚才被荧压制下来的围观群众就又一次炸开了锅,以至于荧不得不再一次使出元素力维持秩序,哄哄嚷嚷的人群过了好几分钟才稳定下来。毕竟那可是在璃月七星中也最有名望,最有权力的天权星凝光啊,即便远隔重山,蒙德人也或多或少听说过她的名字,传说中那是令所有的男人心驰神往的一位绝色美女,而如今她的尸体就出现在了眼前,怎能不令人疯狂。 “这就是那个凝光吗?身材真是好啊,可惜看不见脸长什么样。” “比我家黄脸婆可强太多了,哎呦老婆你别打头啊。” “璃月这可是下了血本啊,连七星都舍得嗷。” “就这么死了倒是有点可惜,要是能上一上活着的嘛,嘿嘿。”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在玻璃棺内陈列的凝光的无头尸体突然动了起来,只见凝光的一只玉臂缓缓抬了起来,在锁骨的位置轻轻挠了几下,然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急忙把手臂放回了原位,继续假装成一具尸体。 短暂的沉默。 即便是拥有元素之力这种魔法般的技术存在的提瓦特大陆,无论是没有头仍然活着的人,还是死后还会挠痒痒的尸体,都有些过于刺激了。 眼看围观群众就要尖叫着四散而逃,烟绯赶紧把手中的厚重法典重重地合上,发出了“砰”的一声把群众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紧接着对这奇迹一般的现象做出了解释。 “蒙德的朋友们不要害怕,这不是诈尸也不是闹鬼,凝光大人原本的计划是亲自前来蒙德为大家献上自己的身体,但由于凝光大人作为七星的公务过于繁忙,才变成了这种形式,由璃月往生堂的堂主使用了一些仙家法术,让凝光大人的头身分离,只把身体作为礼物送来了蒙德。” “意思是这位璃月七星大人还活着?就算没有脑袋了?”一位站在前排的观众壮着胆子提问道:“璃月的什么仙法这也太神奇了吧?” “不仅如此,”烟绯本人也是一位仙人,谈到仙家法术便自豪地介绍了起来:“尽管凝光大人的头还在璃月处理着公务,但身体受到的所有感觉都会传回大脑,凝光大人虽然看不见身体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但能听到这边的声音,身体的反应也确实是由远在璃月的大脑决定的哦,也就是说,除了看不见头之外,和这具身体进行交合的体验与和凝光大人本人交合的体验是完全一样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那……这身体还能接回去吗?” “那当然是不行的,在做了这种处理之后,凝光其实只是在借助仙法无限推迟自己的死亡而已,究竟能坚持多久还得看那位堂主的功力了。而且由于身体的感觉会完全同步到大脑,所以如果对这具身体做了什么致命伤的话,即便有仙法保护,凝光大人还是会因此提前丧命,所以大家在玩腻之前一定要注意保护啊。” 就在烟绯眉飞色舞地讲解着凝光身体的奥秘之时,凝光似乎也知道这边已经暴露了,不再伪装成尸体而是一只手捏着乳头,一只手深入小穴地自慰起来,这也让她大腿的一个红色的标记暴露了出来。 “仙人小姐,能问下凝光大人大腿上的这个图案是什么吗?好像是个蓝色的‘济’字。”果然有眼尖且大胆的观众提出了疑问,凝光沉浸在自慰中的身体突然一抖,似乎听到这个问题就小小地高潮了一下。 “啊,那个是肉畜的标记。”烟绯说着把玻璃棺转了个角度,大家才发现,在凝光的后背上还有另一个标记,是一个红色的‘肉’字。;两个标记都跟普通的印章一样,外面被圆圈环绕,底部还有一排看不太清的小字,努力去看的话会发现写着‘璃月肉畜协会认证’的字样。“在璃月还保留这肉畜这一延续了千年的传统制度,曾经的璃月每年都有肉畜定额,会强迫貌美的女子成为肉畜献出肉体,一为祭祀,二为食用,但近几十年来璃月人民认识到这种强迫性的制度已经不适用于现代的文明开化,便只是保留了肉畜协会的基础功能,不再从社会强制征用。” “但这一传统习俗依然在民间大受欢迎,在取消了强制征用后,每年自愿成为肉畜的女性反而略有增加,拜此所赐,我每年收到的肉畜法律相关的咨询也是络绎不绝。当一位璃月女性在肉畜协会注册成为肉畜后,协会就会在她的身上印上这个红色的‘肉’标记,成为肉畜之后会丧失部分人权,例如肉畜在公开场合不能拒绝男性的交欢要求,也不再能持有任何财产,所以凝光大人虽然看起来掌握这璃月的经济命脉,但她本人可是身无分文的。” “是只是注册成为肉畜仍然享有最基本的生命权,任何非自愿的宰杀都将视为杀人罪,但如果在肉畜协会申请畜化,就会在经过协会的鉴定后额外印上这个蓝色的‘济’字,这种情况下的女性就彻底丧失所有人权了,必须在任何场合无条件地接受交欢和屠宰请求。当然无论是红色印章还是蓝色印章,都是可以自己选择位置的,所以有些淫荡的肉畜就会选择把‘肉’字甚至是‘济’字盖在胸口四肢等暴露在外的位置,吸引男人来强奸并且宰杀自己,而你在璃月路边看到的彬彬有礼的良家妇女,也可能已经在衣服之下盖了蓝色的印章,享受着随时可能暴露的快感。” “顺便一提,凝光大人的红色印章从她识字时候起就盖上了哦,而蓝色的印章,则是在进行身首分离之前才盖上的,毕竟凝光大人的职责太重又人气太高,她自己也不敢乱来。”烟绯拍了拍装着凝光的水晶棺,结束了关于璃月肉畜制度的长篇大论,此次前来蒙德的烟绯和刻晴都是肉畜协会的管理人员,本次出行的附带任务就是把璃月的肉畜制度推广到提瓦特大陆各地。为此还烟绯联合旅行者制定了一个没有告知刻晴的计划,她看着贴在水晶棺上用迷离眼神盯着凝光完美肉体的猫耳少女,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计划得逞的微笑。 “好了,这份大礼我代表西风骑士团收下了,虽然看起来凝光的肉体蛮饥渴的,但为了现场的秩序只能先委屈一下她了。”荧看着下身顶起了帐篷跃跃欲试的围观群众,清了清嗓子站出来主持仪式进度:“罗莎莉亚修女,你带着琴团长和诺艾尔把凝光的身体先运进大教堂,明天经过骑士团内部讨论后再对公众开放,我保证大家都有机会,今天我们必须先完成对杀害巴巴托斯的罪人的审判。” 等到凝光的水晶棺被推出了广场,荧便重新坐回了主席台前,用手中的剑往桌板上一摔,分列两旁的西风骑士们跟着一声呐喊,就把现场的气氛重新拉回了严肃的审判环节。 “带罪人甘雨!”荧一声厉喝,便有两个西风骑士拖拽着赤身裸体的甘雨就扔在了广场中央,更多的西风骑士则是从左右分别推来了一大一小两个被帆布遮住的台子,看来这就是用来处刑甘雨的刑具了。 自从开始审判优菈,到优菈被绞死,再到凝光的无头尸体被众人围观,一直被放置在一旁无人关注的甘雨早已忍受不了现场的淫糜和死亡的气息,昨天被轮奸的记忆让她极度渴求着肉棒的眷顾,不断开合的小穴也早已泛滥成灾,但甘雨很清楚,自己在死前不会有机会再接触任何一个男人,唯一能满足自己无限膨胀的淫欲的,只有死亡。 “罪人甘雨在此。”甘雨整理了一下体位,跪坐在荧的面前,伏下上半身,把额头顶在地面,做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跪拜姿势,同时让自己的小穴清晰地展现在观众的眼前。 “犯首优菈·劳伦斯已经伏法,鉴于你认罪态度诚恳,特许你依据璃月法律进行处刑,你可接受?” “甘雨接受。”到这里为止都是和旅行者排练过的剧本,至于后面自己究竟要受到什么样的刑罚,旅行者说不知道的话会更兴奋一点就没有告诉她,这也确实做到了,面对未知的死刑,甘雨只能努力抑制住全身兴奋的颤抖,维护着这个简易法庭的威严。 “那么,烟绯小姐,请您来宣判吧。”荧做了个请的姿势,烟绯便对着围观群众们鞠了一躬,走到甘雨的面前,打开了那本厚厚的法典,装模作样地查询起来。 “根据璃月律法第三百二十六条的特别条款,犯杀人罪,后果特别严重并危害国家安全的,”毫无疑问,璃月法典中并没有这么一条。“处腰斩!” “那么罪人甘雨,我代表西风骑士团,以杀害风之神的罪名判处你死刑,执行方式为腰斩,立即执行,你认可吗?” “甘雨,甘愿受罚。”甘雨抬起头认罪后,又重重地把头磕在了地上。 “好,上刑具!”荧一挥手,两位西风骑士便推过了那架比较小的台子,掀开幕布后,隐藏在下面的是一把闪着寒光的铡刀。 这把铡刀是烟绯从璃月带过来的,蒙德并没有这种刑具,烟绯把它从祠堂里取出来后,发现即便数十年前就已搁置,但刀刃仍然锋利无比,她找到璃月的屠户用刚杀的猪试了一下,可以说是削骨如泥,她几乎没有用力就把一头两百斤的成年猪一分两半。 而今天,要在这把铡刀下一分为二的,就变成了这位有着羊角的仙人少女。 西风骑士们用几个简易的楔子将铡刀的底座固定在广场上,然后对着空气空砍了几次确认这东西能正常工作,便向荧致意可以开始行刑了。 “那么,罪人甘雨,你需要帮助吗?”荧抱着肩膀问道,这场表演的总设计师还是比较喜欢演员自由发挥的。 “不、不需要。”甘雨站起来,背对着荧看向那把即将把她一分为二的恐怖刑具。“我会自己走过去的。” 只见甘雨慢慢地走到铡刀近前,伸手抬起合上的刀身,用小指在刀刃上轻轻一抹,就见一条红缝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指关节处,随后鲜红的血液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见到这刀刃如此锋利,甘雨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把刀身彻底抬高,仰面躺在了刀架上。仙人完美的身体素质让甘雨即便仰卧仍然保持着极佳的身体曲线,两颗浑圆的乳房顽强地挺立,纤弱的腰肢与刀身的一边相接,已经压出了几滴鲜血,两条修长的玉腿中间,喷涌着蜜汁的小穴正做着离开上半身前最后的挣扎。 “罪人甘雨,受刑!”甘雨闭目深吸一口气,把右手举到半空,食指向下一划,一颗拳头大小的冰晶就凝结在了空中,然后精准地砸中了铡刀的刀柄,刀柄受到冲击带着刀身向下急速运动,就听见‘铛’的一声脆响,刀柄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刀架上,刀刃没入甘雨的腰间,随后鲜血便喷涌而出。 而即便是亲手将自己的身体一分为二,甘雨也没有发出过一声痛苦的哀嚎,反而面色潮红,似乎已经将痛楚全部转换为了快感。她双手支起上半身用力向后一撑,原本被刀身堵在身体内部的内脏便稀里哗啦地流了出来, “啊~?~”甘雨看着自己流淌一地的内脏,终于发出了满足而淫荡的轻叫,下半身的感觉完全不见了,失去了性器官的甘雨却单纯地依靠大脑达到了性兴奋,她大口地喘着粗气,调转身体爬到了铡刀的另一侧,此时失去了上半身的双腿和小穴还依靠这部分的脊椎反射颤抖着。 甘雨伸出手把自己的上半身拉到了双腿上,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地舔舐起了自己尚未冷却的小穴,而已经脱离了大脑控制的小穴也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在甘雨的舌技下奇迹般地再度喷射起了蜜汁。 “嗯~?,这就是我自己的小穴吗?真的,很美啊,嗯~?”甘雨忘我地用着活人无法实现的姿势进行着超高难度的自慰,没有一丝虚弱的表现,如果不是广场中央因甘雨拖拽自己上半身形成的血河,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一个已经被腰斩的人该有的精力。 这也难怪,就算并不成熟,甘雨是确实拥有着仙人的体质,加上腰斩本身就是一种用慢速死亡来使罪犯恐惧的刑罚,就连普通人在腰斩后也能活上很久,如果不对她进行进一步的刑罚,恐怕就算过上三天,甘雨也不会死亡吧。 旅行者当然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她走到还沉浸在自慰中的甘雨身后,两只手抓住甘雨头上的两个羊角,就轻松地提了起来。甘雨吓了一跳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但随即就被荧再次扔回了地面。紧接着荧单手抓起甘雨的脚踝,拖拽着她的下半身就走向了另一侧还在幕布遮盖下的物件。 幕布扯下,然而露出的并非是众人设想中的刑具,只是一个连酒馆里都能见到的大号酒桶。荧没有说话,默默地将一路拖拽过来的甘雨的下半身缓缓地放入了桶中,然后转过身对不明所以的甘雨说道:“来吧,这里就是你的归宿。” “?”甘雨虽然完全不知道旅行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自己已经是这个状态了,问问题不如直接听从命令,于是她再度用双臂撑起身体,努力朝着旅行者身边爬了过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甘雨上半身的血几乎已经流干了,胸腔中除了尚在跳动心脏和随着呼吸起伏肺部之外也都在荧刚才的粗暴动作下散落了出来,这使得甘雨从铡刀爬向酒桶的路途中轻松了不少,不消一分钟,甘雨便抵达了酒桶的底部,但仍不知道荧到底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来吧,爬进酒桶里,虽然有点高,但是你应该做得到吧。”荧微笑着下达了指示,甘雨看着跟荧胸口平齐的桶沿,伸出手应该可以够得到,而自己的下半身正以倒栽葱的姿势插在桶内,两只脚就挂在边缘,预示着上半身同样的命运。 “诶,嘿!”甘雨把上半身在地面摆正,伸出双手挂住桶沿,双臂一较力就把身体拉了上去,但失去了下半身后平衡有些难以控制,还是荧眼疾手快伸手扶了一把,才没有让甘雨直接载进桶内。 毕竟,如果没有看清桶内的情况就掉下去的话,这么精心布置的演出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甘雨也很好奇旅行者到底想怎样用这样一个普通的酒桶处死自己,是想要利用酒桶当容器把自己一把火烤了呢,还是要用来盛装自己的身体后用外力压成肉泥呢?而等到她在荧的帮助下稳住身体,低头看向桶内之后,便被旅行者的设计惊呆了。 酒桶中并非空无一物,恰恰相反,整个酒桶几乎被一种白色的液体填满,自己的下班身也正浸泡在这白色的液体中,而这白色的液体散发着一种腥臭无比,却令她兴奋不已的气味。 没错,这满满的一桶都是精液,是从昨天一整天射在甘雨和优菈体内身上的那些收集而来,不够的部分还使用了借用了QQ人帮助,而只要现在支撑着甘雨的荧一松手,她就要在这精液桶中,溺死! 原本窒息对于仙人也并非十分致命,但精液就不一样了,璃月的修仙之人最忌污秽之物,接触的污秽越多,仙力也就越弱,刚才的腰斩正因为甘雨昨晚清洗过身体,才能发挥她仙人体脂的优势,而如果浸泡在精液这极度污秽的液体里,那甘雨就将与普通人无异,只能在窒息的痛苦下从口中,从鼻内,从双耳,从眼球吸入精液而死! “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很适合你吧?” “是啊,很适合我。”甘雨闭上了双眼,回顾着自己数千年的人生,毫无疑问,自己这种半吊子的仙人,一事无成的废物,只知道索求淫欲的贱畜,没有比溺毙在精液中,化作一团臭不可闻的烂肉更合适的结局了! “那么,我要松手了。”荧看了一眼这位陪同自己旅行了数月的少女,撤去了保持她身体平衡的臂膀,做出了最后的告别。“有缘,来世再见吧。” “嗯,谢谢你,荧,我的……。” 随着一声闷响,甘雨的上半身就直挺挺地载入了精液之中,而她未能说出的话,再也没有人能听到了。 粘稠的精液中浮出了数个气泡,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甘雨,处刑完毕。 第5章 第五章 堕落、献祭、封喉一刀 第五章 蒙德的广场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气氛,抱着观赏淫靡和残虐的处刑秀的期待而来的蒙德市民们在经历了两位罪人的处刑后反而有些如鲠在喉。无论是还挂在半空中遍体鳞伤的优菈的尸体,还是在精液桶中上下浮动的甘雨的玉腿,这些本应能刺激色欲熏心的男性为之血脉喷张的场景却在两位女士的决死演绎下变得有些压抑,就像正在和女友激情交欢却收到上司电话追问工作进度的社畜,再坚硬的肉棒也只得瘫软下来。 所以荧很清楚,现在的观众需要的是一场毫无负担的淫欲盛宴,一场能将积压的性欲彻底发泄出来的狂欢。 尽管荧对此早有准备,但眼下有一位意料之外的人选闯进了旅行者的计划。为了保证蒙德城能够在自己胡闹之后维持基础机能,荧刻意没有与琴做过多的接触,以免自己的特性影响到这位保证了蒙德日常运作的核心人物。但当见习骑士诺埃尔将琴的所作所为告知自己后,荧也只得承认,这种公开的处刑表演对某些潜藏着特殊性癖的女性来讲还是太过刺激了,而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很不幸就是其中之一。 在甘雨执行处刑的这段时间,琴和诺埃尔二人按照荧的吩咐将凝光的身体运到了大教堂的地下。根据刻晴的提案,这里的一部分区域将被划为璃月的大使馆,负责蒙德与璃月两座城市间的文化交流,交流内容自然是对璃月的肉畜文化进行展出,而凝光这具亦死亦活的身体则是最好的展品。 整个运输与摆放工作都进行的很顺利,可就当诺埃尔准备收工回广场复命的时候,却发现了琴的异样。这位威风凛凛,独当一面的代理团长就如同木桩一样呆站在凝光的水晶棺前,任凭诺埃尔呼唤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不明所以的诺埃尔壮着胆子拍了一下琴的肩膀,不料琴却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尖叫着跳了起来,把诺埃尔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尽管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但琴并没有恢复平日的干练与稳重,而是在诺埃尔惊讶的目光中粗暴地撕开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她一手搓揉着那对丰满的双乳,一手深入蜜穴用力地抽插起来,口中夹杂着模糊不清的‘我是肉畜’‘让贱畜高潮吧’‘宰了我’之类短语的浪叫在大教堂的地下室回荡,久未平静。 “所以这是她自己的要求?”荧看着一个没留神已经将自己赤裸的肉体投向了围观群众怀抱的琴,扶着额头问向诺埃尔。 “是的,作为两城友好交流的先锋,琴大人决定将自己注册成为肉畜,任凭蒙德城的市民们……凌辱。”诺埃尔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复述着琴的决定。 “这臭婊子就只顾着自己爽是吧,唉。”琴雪白的身体已经被十几个大汉围住,精液和淫水上下翻飞,估计此刻已经爽到失神了吧。“没办法,被压抑了太久的女人,一旦崩溃就没救了。” “实在惭愧,我作为见习骑士,应该对代理团长的心理状况更加注意才对。”诺埃尔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你知道的吧,今天的计划本来是由你来做这个注册肉畜的,但是看这个婊子现在的状态只能让她上了,而且让一个肉畜来做代理团长恐怕也不能服众啊。” “您的意思是……”诺埃尔猛地抬起头,她瞬间便理解了旅行者的意图,作为见习骑士的她并非没有这样的梦想,但这种实现梦想的方式让她有些望而却步。 “还能有什么意思?注册肉畜要有,西风骑士团也要有,这样才称得上健全,你说对吧,诺埃尔代理团长。”荧将手中的剑狠狠地插进了地面,看起来对自己的计划被意料之外的展开所打乱有些不爽。“希望你坐上这个位子之后,不要重蹈前任的覆辙。” “可这么重大的事情,还没有跟其他西风骑士团的成员……”诺埃尔还想推辞,但看到荧严肃得甚至露出些许杀意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在开玩笑,说到一半的话硬是咽了下去。 “你不会觉得这种小事,我做不了主吧。”荧用食指撩起比自己高出一头的诺埃尔的下巴,然后轻轻向划过她的喉咙和胸口并一路向下而去,诺埃尔身上厚重的甲胄在纤弱的手指下就像热刀切黄油一般融化,而随着荧的指刀划过诺埃尔的小腹直达私处,这位见习骑士的衣物便跟吹过头的气球一样炸裂开来。“这身衣服不适合你了,去换一套吧。”说罢荧转身走向广场中央的主席台,只留下一脸愕然地看着自己裸体的诺埃尔在原地发愣。 分开已经自顾开始狂欢的人群,荧艰难地爬上主席台,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在诺埃尔换好衣服之前,她除了欣赏在众多市民的肉棒下贪婪地汲取着精液的琴的色情表演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便索性一把抢过站在旁边的烟绯手中的法典盖在脸上,向后一躺打起盹来。 风龙废墟顶端,魔龙特瓦林和旅行者一样躺在自家的地板上,在拔除了深渊教团的影响之后,特瓦林的日常就又变得悠闲轻松了起来,尽管那位小个子旅行者还经常来找自己切磋技艺,巴巴托斯也偶尔会出现聊聊天,但总的来说除了看日升日落之外,唯一需要做的也就只有睡觉了。 作为风神的眷属,特瓦林的能量本应由巴巴托斯提供,可失去了神之心的巴巴托斯自顾不暇,能分担给特瓦林的部分自然大大减少,但仍勉强能支持这条巨龙在空中翱翔,直到两天前,那从巴巴托斯身体里传过来的微弱的能量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尽管很想知道自己主人出了什么意外,但长期的挨饿本就让特瓦林的体内没有任何能量储存,现在又失去了唯一的能量来源,别说飞到空中,它连站立都已经很勉强。过度虚弱让这位闭目养神的守护者甚至没有察觉到有一位陌生人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风之神的眷属啊,请回应我的呼唤。” 在巨龙庞大的身躯面前显得如此渺小的人类躯体中爆发出一股治愈的力量,即便和巴巴托斯无法相提并论,但足以让几乎濒死的特瓦林睁开双眼了。 “旧神已殒,吾为西风教会前任牧师,至此传达新神之意志。” 特瓦林看着眼前这位扎着双马尾的金发少女,她不顾自己浑身的伤痕仍旧在全力治疗着自己。看起她来并没有那位旅行者一样使用锚点的奇特力量,大概是从塔底一路战斗爬上来的吧,即便并不认识这位少女,但是特瓦林从她所剩不多的生命力中,确实能嗅到一丝巴巴托斯的味道。 “汝……是何人?新神……又是何人?”特瓦林晃了晃身体,勉强蹲坐了起来,再低下头凑近了这位少女,巨大的鼻息吹散了少女身上仅剩的几段布条,将她变回了出生时的姿态。 “吾名芭芭拉,替代巴巴托斯的新神明想要继续你与前任风之神的契约。”少女看着眼前长着自己大腿还粗的牙齿的血盆大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淫欲和疯狂的光芒。 “芭芭拉哟,你尚未提及新神名讳。”两天的时间足以让特瓦林接受巴巴托斯已经因故消失的事实,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有人来接手自己这个巨大的累赘自是求之不得,但如果像之前一样落到深渊教团那种人手下,还不如饿死算了。 “啊~?~新神名讳是吗?” 特瓦林的眼中,那名自称芭芭拉的金发少女竟然消失了,而声音却是从自己的嘴里传来的。 “只要你把我吃掉,就全清楚了哦~?”芭芭拉就在特瓦林一个愣神的功夫,已经坐在了风魔龙那巨大的舌头上,两腿夹住一根巨大的门齿当做了自慰工具死命摩擦起来。“把我咬碎~?,把我嚼烂~?,让我的尸体穿过你的喉咙,滑入你的胃,变成你的养分,这样契约就——” 饥饿会使人失去判断力,即便是魔龙也一样,如果食材已经把自己送进了捕食者的口中,又有谁能拒绝呢? 鲜血从特瓦林的嘴角喷溅而出,半条小腿从它的牙缝间跌落,但一阵狂风吹过风龙废墟之巅,将献身者最后供奉送回了神明的口中。 特瓦林展开双翼扶摇直上,祭奠旧友的哀鸣与重获新生的喜悦化作响彻寰宇的咆哮,在蒙德的大地上经久未息。 “啊!”特瓦林的咆哮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旅行者,荧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体内的魔力流动表明芭芭拉完美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那条巴巴托斯遗留下来的守护魔龙彻底掌握在了她的手里。 荧环视四周,从太阳的位置来看自己大概也就睡了不到半个小时,诺埃尔已经换好衣服站在身旁,这件镶着金边的连衣裙估计是直接从琴的衣柜里找的吧,完全不符合诺埃尔的品味。而身份和衣服都被夺走了的琴仍旧精神饱满地享受着鱼水之欢,不过刚才那声巨大的咆哮让围着琴抽插的男性也都吓了一跳停止了动作,这让琴满溢着淫欲的蜜穴突然间空虚了起来,只好卖力地扭动着腰满足自己。 荧看着这不争气的前任代理团长叹了口气,一个箭步冲进人群站在了琴的面前,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一拳打在琴的肚子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本来坐在铁匠铺大叔身上的琴径直飞了起来,荧毫不留情地接着凌空一脚,把还在浮空的琴踢到了主席台前。经过这两连击的琴则是从全身的各个孔洞中喷射出了白色粘稠的液体,尚未落地就失去了意识。 “蒙德城的市民们!”在众人注目下再次回到了主席台前的荧向着围观群众喊道:“今天的送仙典仪即将开始最后一个环节,请各位安静一下。” 唰!原本因风魔龙的咆哮和荧踢飞琴的剧毒议论纷纷的民众立即安静了下来,经历了这两天的闹剧,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座蒙德城现在到底谁说了算。 “根据璃月大使刻晴提出的计划,璃月将在蒙德城内设置肉畜文化交流区,地点就在大教堂的地下室,刚才出现的凝光的身体也将陈列在交流区供大家使用。” “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小小的欢呼。 “为了深化文化交流,蒙德城也将选出一位女性,根据璃月的规章制度注册成为肉畜,同时在璃月与蒙德两座城市内都享有肉畜的同等待遇,即任何男性都可以对注册肉畜提出性要求且肉畜不得拒绝,但性行为不得致重大伤残或危及生命。” “好!”多了一个行走的肉便器,当然不会有人反对。 “那么,根据西风骑士团的决定,前任代理团长琴辞去代理团长职务,并注册成为蒙德城第一只肉畜,而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之位将由诺埃尔小姐继任。”荧说罢把诺埃尔拉到身边,诺埃尔还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朝着人群鞠了一躬,什么也没说就又退了回去。 “……好!”短暂的沉默,但最终并没有人敢于提出反对意见,毕竟现在琴的模样确实不适合继续担任代理团长,而诺埃尔在民众中的声望也不低,即便不依靠旅行者的威压,这个决定大概也一样可以通过吧。 “那么现在开始,蒙德城第一只肉畜的注册仪式!”荧让诺埃尔找来一桶水泼到琴的身上,不仅让她恢复了意识,还顺带冲掉了不少粘在身上的精液,让这个注册仪式看起来稍稍正式了一点。 “啊?注册肉畜?我吗?”琴显然还在状况之外,直到她看到刻晴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拿出一枚印章,才意识到这一切并不是幻觉。自己淫靡的梦想突然成为现实的兴奋让她的蜜穴喷溅出一股蜜液,琴双膝跪地,就像看到了神明降临的忠诚信徒一般张开双臂,高挺胸部,一对美乳流下了数滴白色的乳汁,等待着对自己的人类身份的抹杀。 “琴小姐,你申请成为注册肉畜,是否已知晓肉畜的权利的义务?”刻晴作为肉畜协会的负责人之一,又是以文化交流的名义进行的表演,该走的流程可不能少。 “我知道。”当然琴只是略有耳闻,并不知道详情,但自从她决定在凝光的水晶棺前脱得一丝不挂之后,舍弃了一切的她并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了,就算是肉畜义务上写着现在要她亲手杀掉自己的妹妹然后自杀,估计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而是一遍高潮着一边将芭芭拉和自己送下地狱。 “肉畜已知晓注册肉畜的权利和义务,自愿放弃人格并承担一切后果,请说出你希望肉畜印记印制的部位,根据肉畜协会规定第十三条,印记不得印制于口内,阴道内等裸体时也无法直接观测到的部位。” “请印在我的锁骨之间吧,这样每个人都能看到了。”琴仰起头,双手扶在双乳上,把锁骨之间的胸口呈现在了刻晴的面前。 “根据协会统计,选择印在这里的肉畜占肉畜总数的13%,算是比较主流的选择呢。”刻晴认真地完成着自己作为肉畜文化宣传者的工作,即便是这种事情也不能磨灭她一颗敬业的心。 啪。随着刻晴将印章从琴的胸口拿开,一个鲜红的‘肉’字便永远地印在了琴的身上,这枚印章有着璃月仙法的加持,只要肉畜没有死亡,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掉的。而琴也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向民众们展示着自己的新身份,然后再一次投入了肉棒的海洋之中。 “咳!”荧轻咳一声,朝着旁边的烟绯使了个眼色,烟绯做了个OK的手势,便悄悄地伸出脚拦在了刚刚收好印章准备再放回包裹里的刻晴面前。 如果是平日里的刻晴,这种小把戏基本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但今天的刻晴在耳濡目染了如此多的淫靡之景后,其实早已处于发情状态了,只是碍于璃月七星的面子才一直绷着脸没有放纵自己,注意力自然十分涣散,根本没有看到烟绯的使坏被绊了个正着。 “诶呀!”随着一声娇嗔,刻晴结结实实地摔倒在了主席台上,原本干净的紫色外套和黑色丝袜上都占上了不少灰尘。而她并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只是自己没留神,从地上站起来正准备抖掉身上的土,却看见烟绯一脸坏笑地站在面前。 “刻晴大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看你这衣服都沾上了土,脱下来洗一洗吧。” “诶?不用了不用了,就一点土不打紧的……”刻晴听到要自己脱衣服突然慌了神,连忙摆着手后退了两步。 “那可不行,您可是璃月七星之一,就算是不穿衣服,也不能穿这种脏衣服是不是。” “哈?哪有这种……” 不等刻晴的话说完,烟绯手指一动,一团火球朝着刻晴呼啸而去,刻晴来不及躲闪被打了个正着。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团火焰没有对刻晴的身体造成任何的伤害,反而是将刻晴的上半身的衣物付之一炬,确实做到了烟绯自己说的‘宁愿不穿也不能穿脏衣服’的要求。 意识到出大问题的刻晴慌忙把双手护在身前遮羞,但她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略显平坦的胸部,而是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肚脐下面,似乎哪里有什么比袒胸露乳还要重要的东西。 “烟绯你干什么,这……这不能……”刻晴一边抱怨着一边想逃离这个众目睽睽的广场,但却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旅行者一把抓住。 “要去哪啊,玉衡星刻晴大人,该不会想要隐藏什么吧?”荧也是一脸坏笑,两只并不比刻晴粗壮的手臂却爆发出刻晴完全无法对抗的力量,抓住刻晴的双臂往上一抬,刻晴想要遮住的东西就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在这位璃月七星的肚脐下,被黑色丝袜遮住的私处的上方小腹上,赫然印着一枚和琴刚刚得到的一模一样的肉畜印章。 “诶?原来不止天权星,连玉衡星也是注册肉畜吗?” “会不会璃月七星其实都是肉畜啊,嘿嘿嘿” “要不要我提醒你璃月七星里面有男人……” “老公,我们明天就去给我注册怎么样?” “等一下啊,既然肉畜的义务都是相同的,那是不是说……” “我们要求跟刻晴小姐来一炮她也得接受?真的吗?” “还有这种好事?虽然奶子小了点但是皮肤真好啊。” “噢噢噢噢哦哦哦!我要用刻晴小姐的菊花!” 完全不顾脸已经涨的通红的刻晴,大批的围观群众冲到了主席台前对着被迫展示身体的刻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而荧看刻晴也忍耐到了极限,便把嘴唇贴在刻晴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送上了临门一脚。 “刻晴小姐,他们说的对吗?即便是璃月七星,即便是在璃月之外的土地,肉畜是不是也要遵守肉畜的义务呢?” “唔……”刻晴的脸变得更红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答道:“根据交流条款,蒙德全境也视为肉畜履行义务的范围……” “也就是说?”荧催促刻晴把自己的命运亲口说出来。 “嗯,既然各位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那我的身体就请各位……随意使用吧~啊?”接受了自己命运的猫耳少女终于不再忍耐自己的情欲,一股淫液从下体喷射而出,在她黑色的丝袜上洇湿了一大块,这小妮子只靠短短几句话就达到了高潮,连刻晴自己都没想到这副肉体竟然如此的淫荡。 于是,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刻晴也和琴一道加入了这狂欢的淫欲盛宴。蒙德城的男性们围着两只献身的肉畜站成了两个圈,内圈的选手发泄完毕自动退到外圈,把机会让给其他人,而等到再轮到自己上场时,下体又恢复了雄风,秩序井然,操动连贯,让两位肉畜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享受了个痛快。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太阳就已经西斜,蒙德城的男性们也基本被榨了个干净,抽烟的抽烟躺倒的躺倒,而两只肉畜也在精液浴里耗尽了精力,琴再一次失去了意识,如果不是荧照着她胸口踢了一脚把她从俯卧变成了仰面朝上,估计也要和甘雨一样溺毙在精液里了。刻晴则还有一丝力气撑坐起来,下半身的黑色丝袜早已被扯得只剩布条,干脆脱了下来,荧又叫人拿来了一桶水给她擦洗身体,刻晴高兴地接过,并未意识到这举动背后的含义。 就在刻晴专注清洁自己的时候,烟绯却在休息的人群中穿梭,挑了几个尚有余力的高大男性说着悄悄话,这些男性听到后纷纷双眼放光,本已疲软的肉棒奇迹般地又硬了起来。 “呼,今天真是受难日。”刻晴一边洗去身上的精斑一边嘀咕道:“不过还蛮爽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这种机会……”她计划着日后在璃月的淫乱聚会,浑然不觉已经有几位男性挺着肉棒围了过来。 “哟,刻晴小姐,我们有一事拜托,不知……” “呀!”刻晴被吓了一跳,脚底一滑,被身后的男性拦腰抱住才没有摔倒,但二人都是赤身裸体,不但肌肤互相摩擦,男性火热的肉棒也撞到了刻晴的大腿内侧,这让刻晴刚被凉水压下去的欲火再一次涌了上来。“什……什么?不会还想要吧?真是精力旺盛啊。” “不不不,我们是有别的事情。” “啊?啊……”自觉自作多情的刻晴脸色暗淡了下来,站稳脚跟从抱着自己的男人怀里钻了出来。“那是什么事?” “大家玩了一天都累坏了也饿坏了,今天一天又没人工作,所以也没地方去买吃的。” “啊,那是要我来给大家做饭吗?没问题啊,其实我手艺还挺好的。” “不麻烦您了,我就是猎鹿人的厨师,我们现在需要的是食材,能否请刻晴小姐作为肉畜贡献一下呢?”厨师说的轻描淡写,就像请客人点餐一般提出了屠宰要求。 “哦,没问题,我作为肉畜……啥?”刻晴有点呆呆地应承下来才注意到对方的要求,吓得连连后退,不料身后的壮汉们早已堵住了她的逃跑路线,刻晴瘦弱的后背就这么撞到了结实的胸膛上。“不行不行,我可还没接受废弃登记,屠宰我可还是犯罪啊。” “意思是刻晴小姐并不是不愿意作为肉畜被宰杀,只是缺少必要流程是吗?”厨师一句话点透了刻晴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内心的渴望。 “诶?这……”刻晴也愣住了,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呢?明明可以直说不愿意的,为什么要找没有进行废弃注册这种借口呢?难道自己真的想像牲畜一样被凌辱,被宰杀,被吃掉吗?想到这里,她双腿一软就瘫在了背靠着的男人怀里。 “我听说在肉畜协会的管理流程中,废弃注册也是由刻晴小姐管理的,是这样吗?”厨师可没有放过刻晴思想上的松懈,连续的逼问道。 “你……你听谁说的?”刻晴四顾环视,从几位壮汉肩膀的缝隙中看到了在偷笑的烟绯,终于明白自己落入了设计好的圈套。“是,是这样没错,我确实有资格对肉畜进行废弃注册。” “那进行废弃注册很麻烦吗?废弃了的肉畜又会怎么样呢?” “这个……不麻烦就是了。”知道自己今天估计难逃一死的刻晴也不再抵抗,反而进入了工作模式。“只要经过申请,并由协会检查肉质,没有病症且肉质优秀的话,就可以印章并成为废弃肉畜了,成为废弃肉畜后失去一切人权,如果注册同时声明主人的话视为主人的资产任由处置,不声明主人的话视为公共财产,可以由任何人进行屠宰。” “那刻晴小姐的肉质?” “当然是符合标准,只是废弃印章……” “在这里哦。”烟绯在旁边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刻晴开口,急忙钻进壮汉们的包围圈递出了印章。 “你这书呆子就这么盼着我死啊。”刻晴白了一眼兴冲冲的烟绯,但还是微笑着接过了这可以宣判自己命运的印章,烟绯也做了个鬼脸识趣地退了出去。 “这就是?” “没错,因为我是肉畜的同时还是肉畜管理者,所以只要我给自己盖上这个印章,我就……”刻晴说着蜜穴里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看来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她用颤抖着的手将印章按在了自己的左乳内侧,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但过了数秒也没有抬起来。 “就?”厨师适时补上了最后一刀。 “就像这样~?。”刻晴终于下定决心抬起了印章,一个大大的‘济’字宣告着自己舍弃了璃月七星的荣耀,舍弃了人类的身份,彻底堕落成了一头只需要蠕动肉体等待死亡的牲畜。“我宣布肉畜刻晴废弃处理完毕,没有声明所属主人,任何人均有权利对该肉畜进行,啊~?,任何……处置,包括,啊~?,宰杀和食用。” 说完自己的废弃宣言,刻晴知道她已经不可能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了,甚至能否活着看到这个太阳落山都是未知数,她把印章扔回给在外面待命的烟绯,然后缓缓地跪了下来。 “肉畜刻晴,任凭主人们处置。” 厨师笑着拉起刻晴,围住刻晴的几位壮汉也纷纷退到两倍,为厨师让出了一条路来,而刻晴这才发现,在自己纠结着要不要献身的这段时间里,广场上的刑具,优菈和甘雨的尸体以及昏迷的琴都已经悉数退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篝火和数个烤架,看起来荧早就做好了吃掉自己的计划,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罢了。 “这种体验也不错就是了。”刻晴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如果旅行者事先通知自己要被屠宰,虽然她并不会反对,但恐怕无法像现在这样面对自己的内心,承认自己就是一头向往着死亡的肉畜吧。 厨师向刻晴做了个请的手势,算是对这位前璃月七星最大的敬意。 刻晴款款走到篝火前,身后流下的淫液已经连成了线,诉说着这只肉畜对即将到来的屠宰的渴望。 “大家好,我是今晚的食材肉畜刻晴,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我的肉,多吃一点哦~” “我是猎鹿人的厨师,今天的晚宴将由我主刀,希望各位不要嫌弃。”厨师也迈步上前,向等待着屠宰表演和美食的众人鞠了一躬。猎鹿人的手艺蒙德城有目共睹,并不会有人反对,只是羡慕这位厨师能够在最后拥有和这么可爱的肉畜亲密接触的机会。 “那么我想问下厨师,肉畜刻晴要怎么烹饪呢?我看这架势是准备活体烧烤吗?”刻晴确实有过这种幻想,被穿刺到烤架上慢慢烤熟,每次用这种妄想当自慰的材料都能让她爽到失神。 “本来计划是这样的,听说您也有此爱好,”厨师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下午大家玩的太嗨了,这太阳都要落山了才说服您同意,再搞活体烧烤的话时间太久,等烤熟可能就半夜了。” “啊……”知道自己确实活不到太阳落山的刻晴并未表现的太过失落,毕竟也有活体烧烤后半段其实很痛苦的报告,幻想终归是幻想,做人都要学会接受现实,何况是已经失去人权成为肉畜的自己呢?“那就只能先处死我,肢解后再烤咯?” “是的,这样时间会短得多。”厨师说着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在刻晴面前比划起来,似乎是在计算着如何对着副身体进行分割。 “那为了大家的肚子不要挨饿太久,请尽快吧,快一点,宰了刻晴吧~?”刻晴说着手又伸向了淫液泛滥的蜜穴,这是她人生最后一次自慰了。 “转过身去,趴在架子上,我要做屠宰前最后的嫩化了。”厨师用刀尖指了指旁边由几根木棍搭建的临时烤架,刻晴的身高趴上去正好可以撅起屁股。也不知道这蒙德的厨师是怎么知道嫩化这种肉畜专用语的,但刻晴已经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了,现在的她只需要乖乖听话等着挨刀就行了,于是顺从地走到了烤架前,双手扶着两侧,胸口抵住横架,把略显瘦弱但不失优美的屁股高高撅起,等待着肉棒的插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厨师也毫不客气,粗壮的肉棒无需润滑,顺利地刺入了刻晴的蜜穴深处,只听到她一声娇吟,肉畜刻晴此生最后的表演就在众目睽睽下开始了。